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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倒是把廖萱问蒙了，她完全不知道阮芽为什么会这么问。

“看来你没见过，是在胡说八道。”阮芽兴致索然，淡声道：“就算真有鬼，我也不怕于苒。我自认为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是你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

“不过看在你母亲的份儿上。”阮芽道：“我可以不送你回桃岳山，但你也别想继续留在A城。想去哪个城市你自己挑挑，三天后告诉我。”

廖萱瞪大眼睛，还要说什么，阮芽一抬眸，廖萱瞬间像是被摄住了一般，堵在喉咙里的话竟然无论如何都不敢出口。

“好了。”阮芽平静的说：“现在我要吃饭了，不想看见你，你要是不想自己出去，我可以让服务员把你拖出去。”

“你——”廖萱气得要死，但她知道阮芽是真能干出这种事的，要是她被服务员赶出店门，丢脸就丢大发了，于是不得不闭了嘴，拎着包就出了包厢。

包厢里这才安静下来。

孟栖轻笑：“原来是披着羔羊皮的饿狼。”

“抬举她了。”阮芽拿起筷子：“这点手段，算不上。”

狼听了都觉得晦气。

阮栒却越想越气：“她刚是不是道德绑架你呢？！于苒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她早就被基地的人拎去做实验开膛破肚变成尸体了，还有空在这里叫？”

阮芽安抚他：“别生气，只要我没有道德，她就绑架不了。”

阮栒：“……”真是好他娘的有道理啊。

“好了，吃饭吧，菜都要凉了。”孟栖垂眸道：“A城太繁华，是容易迷人眼睛。”

“那可不见得。”阮栒挑眉说：“当时阮小芽来A城时不比她惨多了？连学费都没有，也没见她脱光了躺谁床上啊。”

阮芽：“……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孟栖笑：“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对这泼天富贵不心动，阿栒，你是阮家的三少爷，以阮家在A城的地位，要是嫁给你，一瞬之间就可以实现阶层跨越跻身最上流的圈子，她会想出这种办法也正常。”

阮栒：“……合着她一口一个喜欢，喜欢的是我的身份不是我这个人？”

阮芽拍拍他肩膀：“别这样说，你脸长得还是不错的，也是一个加分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