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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阮芽说:“笔洗不是我打的。第二,你别说区别对待了,我看大哥和阮落榆也没整天挨骂。”
阮栒立刻不乐意了:“我说的就是咱们爸对我区别对待!他只骂我们不骂你们,这还不是双标?”
阮芽:“。”
“你应该自我检讨一下。”阮芽说:“我们三都不挨骂,就你挨骂,你就没有想过是你本人太过于傻逼的原因吗?”
阮栒:“……”
阮栒气得咬牙切齿又拿她没办法,最后之后撂下狠话:“我以后再给你吃蛋糕我是狗。”
阮芽:“我好怕哦。”
阮栒转身就想走,见阮芽没有阻拦的意思,又灰溜溜的坐下了:“……行吧,我以后尽量不惹老爹生气。”
阮芽:“孺子可教。”
阮栒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你什么时候能把廖萱接走?”
“廖萱?”阮芽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么个人,是从桃岳山基地里救出来的那个培养皿,之后她太忙,就让阮栒代为安置了。
“她怎么了?”阮芽问。
“没怎么。”阮栒道:“她不是年纪还小么,我就说让她继续念书,结果她不乐意,我说给她找份工作吧,也不乐意……她一个大姑娘,还是你安排吧。”
阮芽听出这话里的不对劲,“她喜欢上你了?”
阮栒:“……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怪怪的,你还是尽快把人接走的好。”
阮芽点头:“行,等我忙完就去。”
>“我去跟东子他们喝一杯。”阮栒站起身:“待会儿记得吃饭。”
阮芽点头。
前厅热闹至极,她一个人坐在幕后,看着这繁华盛极,人声喧嚷,却仿佛一个局外人。
格格不入。
……
林雨门撩开树枝,无语:“你选的这什么鬼地方?”
Bud穿了一件黑色的长外套,兜帽遮住了他脸上的花纹,月光下五官格外深邃,“人太多,这里清净。”
“有消息吗?”林雨门问。
“我去过橙花村了。”Bud道:“村里人说近来确实有生人回来过,听形容,应该就是封贻,但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