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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渐渐的,她发现,这个借口连她自己都骗不了,所以才会备受煎熬,这煎熬也并非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阮芽,而是怕冤魂索命。
“我原本想着。”阮芽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索别的事情,”让你也尝尝被人陷害的感觉,但是现在我忽然改变主意了。“
她垂眸,眼睛里清晰映出葛茗唯狼狈又惶恐的脸,轻声说:“你不是最喜欢自欺欺人把自己包装成被迫的吗?那我就让你亲自把这层虚伪的假面撕下来,你放心,我很贴心的。”
“和两年前同样的,你父母在我手里,你若是不乖乖听话,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现在。”阮芽平静的看着葛茗唯,轻声说:“给阮芸打个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