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滕家的人想要装聋作哑都不行,是以滕家的家主犹豫再三,还是亲自过来探问了情况,然后被陶湛礼貌又不失强硬的打发走了。
阮芽和林雨门、裴回排排坐在连廊的台子上,1822本来坐在地上,但很快就被拎走了,林雨门轻嘶了一声,跟阮芽咬耳朵:“封迟琰这什么意思啊?说真的,那东西他拿了没什么用,横插一脚得罪Nefelibata干什么?”
阮芽思索一瞬:“有没有可能是专门来救我的?”
“……”林雨门说:“如果你没有跟我们一样被绑起来的话我就信了。”
阮芽叹口气,动了动手臂,伸长脖子看了看:“他在跟人打电话?”
“可能是在让Bud来赎我们。”
阮芽:“。”
“不过他行事确实越来越乖张了。”林雨门皱起眉:“近来已经谁的面子都不给,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
阮芽没说话。
她其实也有这样的感觉。
两年后的重逢,她已经很少能在封迟琰身上感受到那种人世间的烟火气,就好像一个行将就木之人,知道自己将要埋入黄土,所以世人之贪嗔执念对他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甚至可有可无。
“好奇的话,我帮你问问他?”阮芽侧眸问林雨门。
“谢谢。”林雨门说:“我还是不要知道了,毕竟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有空想这个,你还不如想想怎么跟你的金主爸爸解释你一个柔弱可欺的小设计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阮芽:“……草。”
裴回见她两嘀嘀咕咕,不爽道:“说什么呢?我不能听?”
>林雨门一脸诚恳:“你还是不要听了吧,会死的。”
裴回:“……”
这时候陶湛过来,道:“林小姐,我们琰爷请你过去一趟。”
阮芽动了动手指:“绳子给我解开。”
陶湛后退一步,道:“不用解开,就这么过去吧。”
“……行。”阮芽深吸口气,道:“带路。”
她跟在陶湛身后进了一间挺宽敞的房间,四周打量了下,是一间琴房,正中间就放着一架斯坦威,不过上面盖着防尘布,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