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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芽却有种进了烟火人间的自在感。
上流社会的衣香鬓影是生活,马路边上的孜然羊肉,也是生活。
封迟琰找了个停车位,两人下车,阮芽找了张空桌椅坐下,那边服务员抱着菜单就过来了,她错愕的看着两人,怎么看都觉得这两位应该在清悦路最昂贵的旋转餐厅切牛排才对,怎么会来这种路边的大排档?
她错愕之际,阮芽已经开始点菜了,点完自己想吃的才把菜单推给封迟琰:“喏。”
“你点就好。”封迟琰平静说:“我没有特别喜欢的。”
阮芽撇嘴,又加了几份东西和一瓶冰豆奶,服务员收好菜单,赶紧去了厨房。
“我们刚刚路过的那里。”阮芽撑着自己的下巴:“是长林区的看守所么?”
“嗯。”
阮芽笑了笑:“听说阮家的五小姐就是在那里没的,当时火势太大,建筑物烧了大半,我在国外都看见新闻了……不过两年过去,重新建设,倒是已经看不出遭过火灾了。”
“向来如此。”封迟琰道。
“路过前任未婚妻的丧命地而毫无波动,也是向来如此么?”
封迟琰终于抬眸看着阮芽,他一身昂贵的衬衫扣的严严实实,和周围或汗衫背心或光着膀子的男人们截然不同,“你很在意阮芽?”
时隔两年,从封迟琰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阮芽微怔,心脏都加快跳动了几分,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对啊。”阮芽让自己平静的笑了:“毕竟封先生和五小姐的传闻,可比四小姐要有意思多了。”
“林粟。”封迟琰嗓音微沉:“我们之间只是包养关系。”新笔趣阁
大概过了半分钟,空气里的燥热都缓和几分的时候,阮芽抓起自己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包,道:“忽然没什么胃口,我就先回去了。”
“……”封迟琰扣住她手腕,轻叹口气,问:“你想知道什么?”
阮芽轻轻勾了下唇角,但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放开。”
封迟琰没放,道:“你想知道的都可以问。”
僵持了一会儿,服务生都端着烤盘过来了,看见两人这架势,一懵,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上前,阮芽这才在椅子上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