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序皱起浓黑的眉,他一把扣住年莳的胳膊,将人拖回来——对着年莳他可没有对江兰时的小心,这一把让年莳惨叫一声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被捏断了,他一个搞技术的为什么要和这些武力值爆表的畜生混在一起啊?
“你说清楚。”怀序沉声道:“什么叫重色轻友?”
年莳:“当时大家刚散伙,可悲伤了,就你收拾东西跑去结婚了,这还不是重色轻友?”
“我……”
年莳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道:“序哥,其实这事儿我不是很在意的,真的,我不在意,我一个单身狗对你这样的现充玩家有什么好在意的呢,你别说了,再说我马上就哭给你看。”
怀序并不想看见一颗流泪蘑菇头,吐出口气,松开了年莳的胳膊。
“目前来说,江小美看在琰哥的面子上不会弄死你。”年莳龇牙咧嘴的揉胳膊,道:“你感谢琰哥吧,要不是琰哥,你前几天去红月找江小美,就会被他养的那些恶犬撕吧撕吧吃了。”
说到这里他还很得意:“我打赌你还不敢反抗,那些狗都是江小美的宝贝儿子,你要是敢打狗,他要跟你拼命的。”
怀序:“。”
年莳对着怀序挥挥手:“序哥,我先走了。”
怀序:“……”
他在原地站了好久,久到服务生小心翼翼的凑过来,怀疑这位看起来英俊非凡但却不太聪明的客人犯了什么疾病,询问出声时,他才终于回神,看着面前的服务生:“我没事。”
“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狗可以咬我,我不可以打狗。”
服务生:“……”
>不是看起来不太聪明,是真的不太聪明,真是白瞎了这么A的一张脸。
……
阮芽自己开车来的,她原本打算把封迟琰安排在后座,怕酒疯子打扰自己开车,但封迟琰死活不乐意,也不闹,就跟座沉默的山似的站在车旁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两是在玩儿一二三木头人。
最后还是阮芽实在受不了这么傻逼,妥协的让封迟琰坐了副驾驶。
她之前跟封迟琰过夜都在酒店,还没去过这人现在的住处,把车开出地下车库后才想起这么回事,侧头问乖巧坐在副驾驶的男人:“你家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