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迟琰一顿，道：“我没包养过别人，不清楚市场价。”

阮芽心想你装什么纯，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扮什么清纯男高中生。

“你觉得太少？”封迟琰又问。

阮芽眯起眼睛：“琰爷现在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她顿了顿：“情妇？”

封迟琰平静道：“我没有结婚，谈不上情妇。”

阮芽喔了一声：“那是，炮友？”

“……”封迟琰笑了：“我们睡了？”

“没睡？”

封迟琰：“如果你是指，躺在同一张床上我听你说了起码半个小时的梦话的睡，那我们确实睡了。”

“……”阮芽笑容垮掉：“半个小时梦话？我说什么了？”

她不会在梦里叫嚷着要杀了封迟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