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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迟琰:“我开给秘书的薪水并不低。”
宋锦胤挑起眉:“你最近怎么动不动就谈钱啊,多俗,我说的是。”
他对着舞池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小姑娘眼睛里都是算计,她要的,可不只是钱。”
封迟琰没搭这话。
“你到底怎么想的?”宋锦胤问:“真要跟阮芸履行婚约?”
封迟琰:“你今天废话很多。”
宋锦胤一噎:“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作为兄弟,我关心关心你的婚恋状况怎么了?”
“阮芸太蠢。”封迟琰喝了口葡萄酒,以一种非常客观的角度评价阮芸这个人:“一旦她失去了阮家的庇护,无异于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宋锦胤:“那两年前的阮芽有什么区别?没有你的庇护,她也是砧板上的鱼肉。”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歌切了一首,林粟和阮栒从舞池里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挺投缘。
封迟琰似乎被水晶灯的华光刺了一瞬,他缓缓眯起狭长的眸,侧脸轮廓深邃且冷漠,“那你为什么对阮芽评价更高?”
还反问起来了。
宋锦胤:“阮芸的手段跟不上眼光。”
他手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懒懒的说:“有一说一,如果阮芽不是Nefelibata的试验品,有她留在你身边也挺好,不过可惜了。”
可惜什么,他没说出来。
封迟琰垂下眼睫,整理了一下袖扣,淡淡道:“你最近总提起她。”
“唔。”宋锦胤说:“可能是快到夏天了吧。”
“今年的挂绿荔枝,没人吃了。”
……
>林雨门一脸憋屈的被摁在沙发上,按着她的人一脸悠闲的吩咐服务生送两杯果汁。
“……目前。”林雨门尽量心平气和:“我是你的生活助理不是你的亲妈,我觉得我应该拥有一点私人时间。”
阮落榆看了眼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江诗丹顿,“五分钟够么?”
语气甚至带着恩赐。
“……五分钟。”林雨门心里mmp脸上笑嘻嘻:“连从这里走到卫生间都不够。”
阮落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