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一个慈爱的长辈,道:“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你留在汀兰溪,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阮芽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蛇缠上了,让她后背不停的冒鸡皮疙瘩,但她咬了咬唇角,没有露出害怕或者厌恶的情绪,缓慢的打手语:谢谢您的好意。
封贻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很有意思,还要说什么时,佛堂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封迟琰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单薄伶仃的锁骨,眼神比十一月下旬的夜色还凉:“原来你在这里。”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扣住了阮芽的手腕,将她扯到了自己身后,盯着她的眼睛质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阮芽赶紧摇头,封迟琰捏住她的下颌,一字一句道:“你最好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