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不想说了。” 封迟琰笑了:“杨教,跟我玩儿这一套?” 杨砾后背上全是冷汗,道:“你知道,我这个人很怕死,你要是继续审我,也许我会松口,但是……你已经没有时间了。” 不知道怎么的,杨砾这种没有来由的话,让封迟琰心口一跳,多年来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敏感的预知到了某种巨大的不详。 “——你应该还记得苗晴牧吧。”杨砾呲牙,上面还挂着鲜血,像极了一只茹毛饮血的野兽:“她放弃了她的培养皿,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在硕果即将丰收时放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