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么?” 林雨门没有回答,只是抽回手坐回了位置上,服务生在这时候端上了咖啡。 曼特宁独有的酸涩烟草味儿散开在空气里,服务生说了一声慢用,就又退下了。 外面的雨似乎更大了,林雨门忽然道:“我还记得那天的雨也是这么大。” 阮落榆整理了一下情绪,终于语气平静:“原来你今天是为了跟我一起回忆旧事的?林雨门,其实我很好奇。” “嗯?”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在一年前给了我一刀后,又这么心平气和的跟我面对面坐在一起喝咖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