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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马场里跟人跑马的阮栒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贺浏阳拎着马缰绳贱兮兮的凑上来,问:“这是哪家姑娘在想我们三少爷呢?”
“我妹妹吧应该。”阮栒揉着鼻子,说:“除了我妹妹,还有哪个姑娘这么想我。”
他用着不耐烦的语气,下巴却抬的高高的,简直让人想照着他那张俊脸来一拳。
贺浏阳立刻变成了一条酸狗:“妈的,我就多余问。”
后面吕遥也追了上来,问:“今儿不是封老太太的葬礼么,阮小芽也在封家,你都不去看看人家?”
阮栒不爽道:“我倒是想去呢,可是我爸说咱家跟封家不熟,没必要去那么多人,让我们家老大一个人去就行了。”
“那确实。”吕遥赞同的点点头:“阮叔叔这个考虑是有前瞻性的,你要是去了肯定就只知道逗妹妹玩儿,封老太太的葬礼多大的事儿啊,可不能放你去搅和。”
“……”阮栒指了指他们,道:“行,你们随便说,反正妹妹是我的,你们没有。”
说完策马奔远。
吕遥:“……”
贺浏阳:“草。让他装到了。”
……
封家。
阮芽带着孟栖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院子,佣人们十分有眼力见的赶紧上了瓜果点心和热茶。
两人聊聊天还挺惬意,直到一阵讥诮的女声响起:“我就说怎么到处都找不见你呢,原来是缩头乌龟一样躲到了这里。”
>阮芽正聚精会神的听孟栖给她讲阮沉桉的醉酒二三事,听到阮沉桉拎着剪刀找人的精彩处被人打扰,她很不高兴,抬起头就见院子外面来的还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群人。wap.
她们的年纪都不大,哪怕今天是来参加葬礼,穿的素净,也费尽心机的打扮了,看着倒是挺养眼。
阮芽决定原谅她们一秒钟。
“姐姐。”阮芽凑过去问:“你认识她们?”
孟栖比她更茫然:“……不认识啊。”
“听说你失忆了,真的假的啊?”为首的女人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孟栖,冷声道:“该不会是孟家没了,你想要赖着大少爷编出来的吧?”
阮芽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