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之疽,过去了那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但是封贻一提,他才恍然,不是忘了,只是已经刻进了骨血深处。
“她的遗愿,不就是要你死么。”封贻扯开他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领,道:“所以,你都还没有死,我怎么能死。”
封迟琰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封贻。
“父亲。”封迟琰说:“你真恶心。”
封贻不为所动,继续转动佛珠。
“母亲不喜欢你,是你不配。”
封贻手指一紧,上好小叶紫檀串成的佛珠散落一地,噼噼啪啪响成一片。
“你若是再对阮芽动手。”封迟琰低声说:“可不会再有一座静桐院让你如同老鼠一样躲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