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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封霖不也是父子。”封迟琰说。
封南珣犹豫了下,还是说:“当初家里给你办葬礼的时候,大伯没有出现,或许只是猜到了你没有死,并不是……”
封迟琰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道:“我死了他要是真来我坟前哭,我反而觉得恶心。”
他眸光十分冷淡,像是亘古不化的冰雪,纤长的眼睫一垂,声音里带着嘲弄:“他念了十几年的佛,我倒是想知道,佛会不会渡他出这泼天血海。”
“老太太尚且夜不能寐,冤魂缠身,何况是封贻这个真正的刽子手。”
“佛有一双慈悲目,却也看得见善恶是非,再敲一百年的木鱼,封贻死了依旧会永堕阿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