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要给她一巴掌，史小蕙不避不惧，反而把脸往前凑了两分，有恃无恐。

果然，应老爷子这一巴掌根本就没有落下来。

他咬咬牙，还是收回了手。

封迟琰垂眸看着阮芽毛茸茸的脑袋：“这么有出息，还知道暗害别人了？”

阮芽怂唧唧的：“其实还是没出息……因为这是她冤枉我的。”

封迟琰啧了一声，“小废物。”

阮芽：“……”

“这位想必就是……”封迟琰顿了顿，看史小蕙的眸光很漠然，好似她不过一只蝼蚁，连让他为之驻足都是一种浪费，冷淡，轻慢，矜贵，不过一个眼神，已然淋漓尽致，“应先生的……妻子。”

史小蕙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道：”对。“

“看来应夫人没怎么听过封某的名声。”封迟琰笑了声：“我这人坏毛病挺多，其中之一就是……”

他揉揉阮芽脑袋，看着史小蕙的眼神却极冷：“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