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都在抗拒:“就、就这样说就好了,为什么要上车?”
万一阮沉桉在车上掐死她,顺便就一车拉去埋了,她多可怜啊。
阮沉桉不耐烦,伸出一只手直接将阮芽拽了进去,阮芽:“!”
车门砰一声关上,阮芽缩在车门边上,弱小可怜又无助,紧紧贴着窗户:“你……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阮沉桉问了句废话:“为什么把支票退给我?”
阮芽:“……因为我找到地方打工,可以自己挣学费了呀,不需要花你的钱,你是个好人,求求你放我下去吧……”
阮沉桉当做没有听见她后面的话,道:“你所谓的打工,就是……”
他抿了抿唇,没直接给阮芽难堪,而是道:“吕帆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知道?”
阮芽:“……吕帆是谁?”
“……”阮沉桉凉凉道:“你刚不还跟他有说有笑?你的新工作,又是吕帆给你介绍的?”
要阮芽说是,吕帆今天别想走出医院了,这人骨头倒是硬,被揍了个半死还要坚持拉皮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