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河边闹的那么一出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什么人的留意,安全起见,早走为妙”
向缺裹着被子就倒在了地上,把颜如玉有点不知所措的给晾在了那,她狐疑的问道:“你该不会半夜突然爬上来吧……”
向缺淡淡的说道:“我的身边只能睡一个女人,但绝对不是你”
颜如玉:“……”
夜风吹,天微凉,鼾声起。
向缺躺下没多久人就睡着了,毕竟疲惫一袭上来是挡也挡不住的,他裹着被子腿骑在上面,蜷缩的就好像是一只大号的虾,睡的相当没心没肺了。
颜如玉就睡在旁边的床上,侧着身子的时候向下,正好看见了他的侧脸,她说这绝世的容颜下藏着的东西还挺多的。
>一夜无话。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向缺和颜如玉就准时起来了,两人收拾一番就走出了客栈,路过驿站的时候又买了两匹马,出城就开始策马狂奔,留下了一点传说在这城池里。
朝天河上还零星的飘着几艘画舫,多半都已经离开了,乔月娥那一艘还留在了河上,她睡在闺房中脸上的面纱也已经被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让人叹为观止的脸。
忽然间,船外飞来一只尖嘴的小鸟,轻轻的落在了船窗上,乔月娥适时的睁开了眼睛,她起身站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后,那鸟蹦跳着几步,就落在了她的手心里。
颜如玉从鸟腿上摘下一张字条,打开后看了一眼,就惊讶的说道:“从琅琊山洞天被追杀了出来?”
往后几天,向缺和颜如玉一路疾驰,始终都是朝着一个方向,但他还是从来都没有告诉对方自己要去哪,其实在这几天里颜如玉也逐渐习惯了自己被挟持的节奏,这人跟他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相敬如宾的,除了嘴有时似乎很贱。
两人结伴离开琅琊山洞天半个月之后,一片荒郊野地中,各自坐在一匹马上,遥遥相对。
向缺说道:“我估计景云观就是再牛逼,也不可能隔着千八里地远的再把我给追上了吧?”
颜如玉说道:“你千万不要小看了一门一派下面的能量,景云观虽然地处偏远,可是门下弟子也遍布洞天福地各处,你只是一个人罢了,他们则是一个门派,没有可比性的,哪怕是你离的再远,景云观要是想对付你,只要许诺下足够的利益,一样会有大把人再来追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