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大夫再进药房时,面对那些粉末,精神就有些恍惚飘忽,还想试着用指甲再勾一点点出来。
陆杳没看他,却忽然开口道:“要不要让相爷带你去牢里看看,那些上瘾的人是个什么光景?”
墨大夫默默地把手收了回去,嘴上义正言辞地哆道:“不用说,那肯定不好看。那些人贪图享受惯了,肯定没有自制力!一旦遇到这玩意儿,那就是黄角树的根——栽得深。”
顿了顿,又道:“只不过我们当大夫的,总归是比他们要好点,有个什么症状,自己也能对症解决解决。”
陆杳道:“既然是当大夫的,就该比旁人更知晓其中利害,也就该更加谨慎一些。最重要的是,人不要想着去挑战自己的自制力。
“自制力只能是帮助你抗拒阻止某些东西,而你明知那东西不好,你还要与自制力对抗,是想干什么?自找麻烦吗?”
墨大夫汗颜道:“夫人说得是。”
后来剑铮剑霜在陆杳的提点下,真把墨大夫带去了牢里瞅瞅。
那些个上瘾至深的人,已经人不像人,整天还叫着要醉狐
筆趣庫仙。
墨大夫先前听说是一回事,眼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们的状况竟比那些官家子弟游街时还要严重。
墨大夫大为震撼,回去以后深刻反省,再到陆杳那里去打帮手时,就谨慎多了,自觉地戴了口罩也戴了手套。
墨大夫唏嘘道:“这醉狐仙真是邪门,但凡意志力稍有欠缺的,它便无孔不入。亏得夫人及时提醒,我会尽量控制我自己。”
话虽如此,但墨大夫还是心里念了好几天。
不是人人都能有陆杳那般自制力,即便是心里再想,面上也能无动于衷,行动上更加能坦然面对并且支配它,而不是受它支配。
对陆杳来说,它也算是一种药,药只能为人所控制,而不是控制人。wwω.ЪiqíΚù.ИěT
后来陆杳让墨大夫回去缓缓,等缓过这几天,心里再无念头的时候再来帮忙。
陆杳拿醉狐仙做试验,混入了苗疆花药,就是不知其药效是对冲掉了还是有所提升。
这事简单,苏槐叫剑铮剑霜去牢里提几个人来试试便知。
起初药量太猛,试验的人用过以后极致快活,但就是七窍流血,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后来经过许多次改良,这药才渐成雏形。
往后再试验时,苏槐在旁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