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家主当然可以想。”
弟子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不就是只能想想就算了,便道:“苏如意,你什么意思?但凡这袁氏的所有地方所有事务,全都听家主调遣,你敢不遵吗?”
另一弟子道:“今日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带走这药阁里的东西!”
说罢,弟子们每人含服一颗避香丸,然后便闯进了药阁去。
结果弟子们进去以后,还没有一个来得及靠近二楼的楼梯,他们就发现那避香丸根本不起作用,也不知是什么香效涌上来,个个头晕眼花,站都快站不稳。
关键是他们压根没看到苏如意对他们用香。
苏如意依然在擦他的器皿香具,动作缓慢细致,道:“半柱香之后,若香效还没及时驱散,会使经脉气血逆行、夺取五感,难以复原。”
他平平淡淡又不疾不徐说道:“症状轻的,于敞阔通风处吸一吸新鲜空气,便可及时缓解,不会落下严重后遗症。所以,懂事点的就自行出去,一会儿走不了路了,我很难收拾。”
话音儿一落,但凡还有点力气走路的弟子们,无不是惶恐踉跄地往门外赶,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走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