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鞭炮炸了你吗?还炸坏了你的荷包是不是?”
眠眠嘴上还是坚持:“我是不会扯上姨父舅舅的。”
尽管如此,但苏槐还是不可避免地挨了顿骂。
陆杳没好气道:“你多大的人了,你还玩鞭炮?你玩也就罢了,你还把她炸成这样?你还炸烂她的荷包?”
苏槐道:“她说了是我炸烂的吗?她说了是她自己炸的。”ъΙQǐkU.йEτ
陆杳冷笑道:“你当我瞎吗?”
苏槐道:“那你看见我炸了吗?”
陆杳道:“她自己会炸自己荷包?”
苏槐道:“她那荷包装多了鞭炮,总有会走火的时候。”
要不是顾及着有眠眠在,得考虑一下影响,陆杳顺起廊边浇水用的长柄竹勺就会给这狗几勺。
苏槐见陆杳来气,便又道:“不就是个荷包,回头叫嬷嬷重新给她做一个便是。”
眠眠就道:“姨父舅舅答应我了,要让嬷嬷也在荷包上绣一个小脑虎。”
陆杳瞪苏槐一眼,苏槐对眠眠道:“你可以不用说话。”
陆杳道:“这要是让她娘看见了,你看她娘来不来找你拼命。”
苏槐道:“她娘拼得过我吗?别说以前不行,以后更是不行。”
看他这副猖狂不可一世之态,陆杳抬脚就踹了他两脚。
随后嬷嬷打了水来,陆杳帮眠眠清理清理,头发重新梳好,小脸小手洗得干干净净。
陆杳还不忘对苏槐一番冷嘲热讽:“就你这样,还想要个女儿,有你这么欺负女儿的吗?”
眠眠就道:“姨父舅舅没有欺负我啊,是我邀请他一起玩的。我们玩得非常开心尽兴。”
苏槐道:“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