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我怎么了?”
陆杳道:“你别教坏了如意!”
苏槐道:“我教坏他什么,教坏他要给女人收衣服吗?”
好在是如意目不斜视,认认真真地给他娘收首饰,收完了首饰,又去收他娘的药箱,药箱里的常用药都带上。
对此如意已经熟悉得很,什么药能带什么药不能带,他都一清二楚。
他专注着他爹交代的事,故而并没有看见他爹的举动,否则要是换个别的有样学样的孩子来,不被带歪才怪。
如意抬起头来,一本正经道:“爹娘是夫妻,娘以往也给爹收拾衣物,爹给娘收拾一下,我觉得并没有不妥。”
如意没看见,陆杳也就不提这事了,否则还描不清楚。
只要狗男人再有类似的变态举动,陆杳直接过去给他就是一巴掌。
父子俩很快收好了陆杳的行囊,至于苏槐的行李,就几身换洗衣裳,而如意的行李,则他自己早就默默地收好了。
最后苏槐拿着陆杳的行囊,如意牵着陆杳的手,一家三口一道出了门。
出门到渡口登船,可顺流直下至海港。
在去往东海的途中上,苏槐事务繁多,有时候又要吩咐手底下的人做事又要召集将领们议事,他不在跟前时,陆杳和如意在甲板上坐着赏景吹风。
这也是如意第一次出远门,他特别珍惜,沿途的风景也看得十分细致。
陆杳对如意道:“你以为你爹带着你,是专程让你去看眠眠妹妹的吗?”
如意道:“眠眠妹妹在蓬莱,爹是要去蓬莱。”
陆杳道:“他去蓬莱,是要带兵打过去。”
如意默了默,道:“所以娘得去。”
陆杳看着他,一时无言。
如意又道:“只有娘才能管得住爹。”
陆杳挑了挑眉,道:“这才是你要我跟你一起去的理由。”
在这一点上,娘儿俩倒是不谋而合。
陆杳可不想在出兵这样的情形下去蓬莱,可她最后还是跟着一起来了,就是担心事态的发展。
她要是不来,狗男人只怕行事还要更加无所顾忌。
陆杳看了看如意,道:“前方兵马齐备,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如意道:“爹只听娘的。”
等到了海港,海港里多余的船只早已经被清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艘艘战船,准备就绪。
苏槐精心筹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