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过夜不归宿的情况啊。能让薛大夫这么避之不及的,莫不是躲情债去了?”
陆杳道:“要不去问问三师父。”
姬无瑕恍然道:“对,我倒忘了这茬儿了,行渊消息灵,他肯定知道。杳儿你等着啊,我这就问问去。”
说着她就风风火火地掠出院子去了。
没一会儿,她就又跑了回来,跟陆杳说道:“行渊说了,你二师父自有他的躲避处,不必担心。”
陆杳道:“三师父既知道二师父的去处,没叫他回来吗?”
姬无瑕道:“这我也问了,薛大夫应该是觉得相府太树大招风,他要是回来就很容易被债主找到,所以干脆不回来了。
“我还问了,薛大夫今日不回来,那明日也不回来吗,行渊只说,这都是他的命。”
陆杳点点头,也就不再多问了。
姬无瑕唏嘘道:“看样子,薛大夫是欠下大债了,不然怎么会怕成这个样子。我还问行渊知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不知道。”
陆杳道:“谷中三位师父是半路结缘居于药谷的,三师父虽然消息通天下,却不问彼此前尘,所以这事只有二师父自己知道了。”
她想,如若是二师父此番不出山,兴许还没什么事,定是他出谷来京,让对方捕捉到了消息。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这件事或早或迟会浮出水面的。
到晚上的时候,相府前前后后点亮着无数红绸灯笼,光影朦胧,整座府邸如置梦境中,美轮美奂。
府里晚间就开始摆上宴席,请了朝中官员极其家眷们过府吃酒。
奸相家的酒席,朝中好一批官员内心是抗拒和唾弃的,可另一批相党官员会积极参与啊,他们也就不得不陪着笑脸登门来。
最主要的是,横竖明天正席都得送礼,今晚不吃白不吃。
想想之前几次给这奸相送礼吃席,不是有刺杀就是新娘子不见了,他们席上吃到什么了?
所以怎么着,这次也得全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