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头靠在怀中,将呼吸抑平,久久不言语。
还是姬无瑕先开口,讷讷道:“我以为你是对这种男女之事不想的。”
行渊道:“以往是不想。”
姬无瑕问道:“不想是不是就不会有反应?”
行渊抬了抬头,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看得她心眼狂跳,他道:“不想不等于不行。何况现在没有不想。”
姬无瑕张了张口,一时说不出话。
行渊眼神落在她唇瓣上,有所隐忍克制,可没一会儿,还是又缓缓俯下头去,又碰上她的唇,辗转反侧地亲吻。
往后,只要等行渊闲时,姬无瑕就让他陪同着练功。虽然没用什么双修法子,但听着行渊的琴声练,也远比她自己一个人练时要有益得多。
她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不说天下第一,只要能赶超狗贼就行了。
赶超他了以后,再把以往打输的架都赢回来。
但她不能说出来,免得叫狗贼知道了以后,万一狗贼也开始努力了,那岂不是给自己增加难度?
转眼间,陆杳与苏槐的婚期已临近。
京都城里也一日胜过一日的繁华,听说相爷大婚,各行各路的人都汇聚京城,凑个热闹。
有走商贩货的,想趁着这波热度来京一探商机;也有闲散游人,纯属来观一观盛况;更有江湖人士,怀揣着这样那样的目的。
京中各大酒楼茶肆、客栈饭馆,几乎都是人满为患。
并且人们谈论得最多的无疑还是相爷的婚事。
这日下午,茶楼里茶客满座,说书的先生正说得天花乱坠,店小二在门口迎送客人。
有一人戴着幕离遮了容颜,身后跟着两名随从,要进楼吃茶。
小二迎上前,陪着笑脸,道:“客官,实在对不住,小店里今日客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