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不明白叫秋葵来干什么,但相爷不是应该在京郊大营里吗,今天晚上还有夜练,他应该一时半会回不来才是。
>可他还是说回来就回来了。
静妃瑟缩在角落里,她想解释可是她说不了话,她想比划又没人愿意看她。
她甚至试图匍匐着朝他靠近,哪怕是碰一碰他的衣角也好。
只是苏槐低着眼帘看着她的时候,她便一点勇气都没有,甚至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很快,小乐子就单独把阿汝带过来了。
今日殿上这事,绝对是惊天动地,要是相爷不发话,小乐子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敢往外宣扬半分。
所以他一举一动全然按照苏槐的吩咐来办,外面的太监一个都不敢放进来。
阿汝先前一心放在小皇子那里,一时没顾上这皇帝主殿的情况。
她想的与小乐子想的一样,如今谁敢对相爷的未婚妻不敬。
而且她是亲眼见过陆杳对付别人的,想来任谁都欺负不到陆杳的头上。
然而她进来一看,只见殿上一片狼藉,到处都翻的翻倒的倒。
她一眼就看见皇帝瘫在那墙边,满头满脸鲜血淋漓的,瞪着一双血眼珠子,着实被吓了一番。
接着她便一通心惊肉跳,看那样子,皇帝这回是死得透透的了。
她又看见静妃瘫坐在地上,而陆杳坐在那窗边杵着额头。
阿汝心下提了提,唤道:“姑娘,你还好吗?”
陆杳摆摆手。
今日这独活香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吸得多。以往至少一闻就知道是那东西,身体和意识本能地就会抵抗。
可今日她闻不到,身体也没有任何防备和抵御,等察觉的时候,已然摄入不少了。
她这会儿勉力撑着,看戏都看得费力。
只不过接下来有苏槐在,也不用她担心。
只是这狗男人难免有点疯。
疯就疯吧,反正他要是规规矩矩,反而让人不习惯。
陆杳坐着等就是了,其余的什么都不想理会。
等他完事儿了,再一同出宫回家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