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蓄意传播瘟病者可是杀头的大罪!”
太监们迫切虽迫切,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随后太医先给陆杳看诊,中间隔了半丈距离,需得两相够着手臂才能诊得着脉。
结果太医才一摸到陆杳的脉象,片刻就撒了手,唏嘘道:“脉象诡,而霍乱起,是瘟病无疑!是瘟病无疑!”
这下所有人大惊失色。
立马有人匆匆跑去禀告皇帝。
这暖阁也不得坐以待毙,太医院连忙开了寻常预防瘟疫、清热解毒的方子,给陆杳和太监们服用。
皇帝得知情况以后,又气又悔,叉着腰烦躁地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
他本想把那陆姑娘挟制在宫里,可哪里晓得竟会是这么个情况!
这样的瘟病源头,照理说应该立即烧死以绝后患,可她偏偏是相府里的,皇帝要想这么做,还不得不三思。
他如今万分忌惮苏槐,岂能不考虑后果。
皇帝问:“苏相现在他人呢?”
太监总管应道:“刚得来的消息,苏相人是回来了,他定然也晓得他府中的人被接走了,可这会子他不慌不忙地回了府,要是不传唤,他怕是要在府里洗手更衣吃饭以后再做打算了。”
皇帝咬了咬牙,愤恨道:“这个逆臣!朕看他就是故意的!”.c0m
一个得了瘟疫的女人被他藏在相府里,藏得越紧,外面就越是想法子打探。
他是吊足了胃口,等宫里边一旦宣那个女人进宫来,那才是惹祸上身!
皇帝越想越觉得,这一切就是他苏槐设计的!
太监总管道:“既然这陆姑娘得了怪病,平日里恐怕相爷都未曾亲自接近过,皇上何不让相爷进宫来亲自接人回去?”
皇帝顿了顿,太监总管又道:“今日那些个太监还只是随行就已经遭染上了,要是相爷亲自接陆姑娘,焉能避免?”
皇帝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