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正襟衣着时更添蛊惑人的美态。
像春夏时节盛开得最艳的那支莲,又像凛冽向上最烈的那朵梅。
透着一股子腐蚀人心的芬芳。
>唯有他一人见过,她盛放时的模样。
苏槐伸手去捞她那压在红衣衣襟下的青丝,直白地道:“看你这样,我火都起来了。”
陆杳正恼着,扬手就又要打他。
可手在半空中蓦地停顿住,又没能打得下去。
苏槐道:“我给你打。”
说着就拿住她的手,要往自己脸上凑。
陆杳极力收着力,他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又道:“你舍不得了吗?”
陆杳气极道:“苏槐,你是不是有受虐的毛病!”
到最后,她硬是被他带着,最后只能蜷着手指,碰到他脸上去。
苏槐道:“你要舍不得打,你就摸摸我。”
陆杳手指碰到他脸的那一刻,神色就有些怔忪。不知不觉被他捋平的手指,抚在他脸上。
他带着她的手,抚过他眉眼鼻梁,道:“你看不见我,摸也能摸出是我。”
她手指接触到他的鼻息,掠过他的嘴唇,到后来,苏槐微微松了松手,她无所察觉,下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容颜。
她都未曾去想,确实已经很久,不曾见到他的样子了。
她手指流连在他的脸上,摸到他的眉骨,摸到他的睫毛和眼角,竟又将记忆中深藏的模样一笔笔全然勾勒了出来。
猝不及防,竟如斯清晰。
她指尖倏而一颤。
苏槐一直盯着她看,斜倚着的姿势,半垂着眼帘,眼梢微微上挑,道:“摸清楚了吗?”
陆杳这才猛然回神,又钻了他的套子。
打是打不下去了,两相僵持了许久,陆杳抿了抿唇实在忍不下今日这口恶气,后来她头脑一热,伏身就朝他扑过去,埋头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他一口。
在她咬他之时,苏槐顺势就勾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收紧在怀里。
仿若陆杳咬的不是他,他丝毫不知痛一般。
他竟还笑。
似许久没有这般让他高兴的事情,那眉眼间皆是如妖似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