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袍掩得死死的,可那盒子棱角分明,袖袍能掩其面又怎能掩其形。
>苏槐走到他面前,敛衣蹲下身,将那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看了看,是一封封信件。
官员满头大汗,道:“下官也不知是何人所送!相爷明鉴!下官、下官正想去找相爷,将这些东西呈交给相爷!”
苏槐道:“正好,我也有一份礼赠孔大人。”
官员随之不得不请苏槐至书房。
苏槐进了书房,将信一一拆开来看了,而后一张张点了烛火烧去了。
那官员在旁看得火烧火燎,眼睁睁看着那些罪证化作一捧灰。新笔趣阁
这贼子,当面销毁通敌证据,如斯胆大狂妄,可偏偏他不敢阻止!
火光闪烁映照着苏槐的脸,他神色平常,徐徐道:“我这也有本账,交与孔大人过目。”
说着手指一松,那最后一抹信纸都轻飘飘落地上被火苗舔了去,随之他从袖中取出一卷书,递给了官员。
官员战战兢兢接过来一看,霎时面无人色。他越往后翻,手都抖了起来。
苏槐道:“孔大人的这些账,要是递交了上去,怕是难逃一死。”
顿了顿,又道:“你也可以当我的面烧了去。”
官员看向苏槐,有些不可置信,后来他把心一横,手忙脚乱地撕扯了往火上点去。
正烧到一半,苏槐忽然来一句:“不过这只是一份手抄本。”
官员浑身一僵,下一刻狠狠摔掷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骂道:“苏槐,你这奸臣贼子!”
苏槐道:“明日我若上呈圣上,你身家性命难逃,你族亲家眷亦难逃。”
官员道:“我说了我不知那些东西究竟是何人送上门来的,已经全被你给烧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苏槐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可那眼神让官员倒抽一口凉气。
明明是夏日,他却觉浑身发冷。
在朝的都明白,但凡被这奸贼盯上了的,岂能有好收场的。
这官员心里也门儿清,奸贼还想要他死,才能彻底地闭嘴。
最终,官员问:“相爷能放过我家眷吗?”
苏槐道:“我可保他们免受流放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