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照我看的日子办?如若是办,我也好做准备。”
苏槐道:“按你说的来。”
阴阳先生随后要走,姬无瑕十分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既能看出她的面相,那你看看我如何?”
阴阳先生道:“我更擅长看死人的事。”
不过他还是转头看了看姬无瑕,又道:“你与这女子一般,此生二劫,一是亲一是情,一已应一将至。”
这话说得姬无瑕云里雾里,等她回过神来时,那阴阳先生转眼已出了相府大门。
姬无瑕眯着眼看着阳光下那背影消失在门外,呲了一声道:“他妈的听起来这么玄乎,我是信还是不信呢?”
最后日子还是定在了半月后。
横竖已经这样了,如若半途而废,那先前在这里的七八日不就白白蹉跎了。
阴阳先生走后,陆杳沉默着回到后院,方才声色平淡地问苏槐道:“你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对吗,等到半月之期过半,再找人来看,看的日子自然而然往后延,这下你满意了吗?”
苏槐道:“我说过,昨日找人看是那天,今日、明日找人看也是那天。”
他无所顾忌,又道:“不过对这个结果我很满意。”
陆杳就觉得,天气热火气重,尤其是她来了这里以后,十分上火。
朝臣们就发现,近来相爷有点不对劲。
以往他醉心于玩弄权势、把持朝政,基本是早出晚归,周旋于宰相公署与宫中和朝廷各部之间,有时候常常夜深了就在公署里宿下。
可近日相爷回京以后,似乎有些恋家了。他动不动就往家里回,有时候甚至用午饭那点时间他也回相府里用。
公署里的官员们都说,之前相爷常常忙得不着家,那是因为才经了一场战乱,诸事繁杂,现在公署里的事情理顺了,朝堂上也料理了一遍,自然就没之前那么忙了。
也有其他朝中官员说,那是因为相府里如今金屋藏娇了。这正好与灯会那晚相爷马车里的神秘女子相对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