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怪异。
然后姬无瑕就十分挑衅地,当着苏槐的面对陆杳又搂又抱又蹭。
他只能干看着。
气不死他!
>让姬无瑕解气的是,以往只要有这狗贼在,他就无时无刻不霸占着杳儿,而今别说是霸占了,就连稍稍离她近点坐他都不敢。
因为近了,就很容易被陆杳察觉出端倪。
苏槐看着陆杳的另一边放着一只盒子和一盏花草,那盒子他大抵能猜出是什么盒子,他也大抵知道她此行是所为何事。
多数时候,苏槐都沉默着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陆杳先打破这怪异的气氛,开口道:“之前没听三师父说起要进京办事。”
苏槐道:“才来的事。”
陆杳道:“如若我可以帮三师父做的,三师父只需吩咐我,我们进京顺便就办了,也可免三师父长途跋涉。”
苏槐道:“无妨,这一路也好有个照应。”
姬无瑕瞅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对话着,她发现,这狗贼不光说话的声音,乃至清清淡淡、不紧不慢的口吻语气都与行渊如出一辙。
别说陆杳没有认出他来,就是姬无瑕自己蒙着眼睛,光靠听声音的话,也很容易被骗。
这厮,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像!
他甚至都没与三师父打过两回照面吧。
姬无瑕不由回想,狗贼总共才见过两回三师父的面。
第一回是在义衡派,当时场面混乱,见了等于没见。要不是事后姬无瑕跟三师父说起,三师父都不知道他就是陆杳的未婚夫。
第二回就是在那客栈外面了,苏槐扶着陆杳上马车。
那回他倒是跟三师父说上话了。
而后姬无瑕猛一顿悟,伸手一拍大腿。
那时候陆杳还将他错认成了三师父,所以狗贼才有扶她上车的机会。
随之狗贼就主动对三师父挑起话题,这才将三师父的声音语气听了去。
姬无瑕不由得心生怀疑,莫非那时候这狗贼就动了歪心思,打算等时机来个鸠占鹊巢、以假乱真?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顺理成章地接近陆杳。
姬无瑕也总算是明白了,难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