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姑娘。”
>尽管姬无瑕心里慌得一比,但面子上不能丢,道:“我就是路过。”
阿绥点点头,也不拆穿她,道:“那姬姑娘请早些歇息。”
姬无瑕转头就走,走了几步,又板着脸倒回来,完全忽略了阿绥脸上淡淡的笑意,一把将东西塞阿绥手上,转头就跑。
阿绥低头一看,又是一愣,然后慢条斯理地关上了窗。
对于经常有野猫来窗下逗留一事,就连阿绥都已经习惯了,更别说行渊。
故而行渊便是听见了声响也什么都没问。
阿绥上前,将帕子递给他,行渊看了看帕子,又看了看他。
阿绥道:“这怕是姬姑娘专程给主子的。上回不是说要赔主子一方手帕吗。”
行渊将手帕接过,阿绥就退出了房门去。
行渊一眼便看见上面的针脚有点拉垮,也确实像她的手笔。
这厢,姬无瑕又一阵风地窜了回来,这回来时比去时还要快,生怕自己慢一步就会被谁给逮住似的。
她一回房就赶紧关门,然后掐灯爬上床去睡。
她才躺下,刚伸手顺了顺胸口吁了口气,冷不防床榻一侧就传来陆杳的声音,道:“手帕送出去了吗?”
姬无瑕又是给吓了一跳,道:“杳儿你怎么还没睡?”
陆杳道:“我都睡醒一个瞌睡了。”
姬无瑕搔搔脸颊,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缝来送人的?”
陆杳道:“你从来不用那东西。”
原来她清楚得很,只是先前没拆穿她罢了。
姬无瑕就赶紧解释:“我也不是有事没事就送手帕啊,上回你三师父拿帕子给我俩擦血,那帕子废了不能用了,所以我寻思着得还他一个嘛。”
陆杳道:“又是偷摸着去窗户那边往里塞的?”
姬无瑕道:“本来是这样打算的,可这不是临了恰巧遇到阿绥来关窗么,就撞上了。我把帕子塞给他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