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睡吧。”
>然后她就眼见着狗男人转身往她的房间走。
陆杳道:“你要不还是回你先前的房间。”
苏槐回头道:“你不想我跟你睡?”
陆杳道:“这里是药谷,不比外面,还是收敛点好。还有,你伤没好,我伤也没好,磕磕碰碰不和谐。”
苏槐看了她两眼,竟然没与她辩驳两句,就转而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这么容易,这是陆杳完全没想到的。
直到他进屋以后关上了门,又点上了灯,陆杳回过神来,赶紧也回屋把门关上。
她总觉得狗男人憋着什么坏,可一直警惕到她洗漱完上床就寝都相安无事。M..coM
后来,陆杳睡了一觉,时至半夜,被窝倏而一敞,她身子一凉,整个人顿时惊醒。
下一刻身上又一沉,就被人压在了身下去。
熟悉的气息迎面拂来,陆杳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人堵住了唇,像多日不识肉滋味一般,一沾上她的身就要命了。
陆杳被他一番激吻,又紧又深,呼吸率先就乱了。
他身上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结实又温热。
陆杳被他碾软了身,吻从嘴角移至鬓边、耳珠,在她脖颈间流连时,她不禁轻喘了两下,张口声音变得异常沙哑,道:“你怎么进来的?”
苏槐道:“撬门进来的。”
她就知道,这狗男人怎么可能轻易被她劝回去。
他捉住她受伤的左手手腕,压在枕边,避免弄伤,其余的他是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
陆杳感觉到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有些烫人。
她扭身挣了挣,却将他的邪火勾窜得老高。
陆杳之所以劝他回隔壁房间,便是知道,一旦让他近身,就会是这样一番景况。
苏槐在她被窝里闻了闻,又在她颈窝里嗅嗅,声色绷得有些嘶哑,道:“你的床是很香。”
陆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