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顺利出城去。”
这一点敬王没否认。
那风声越来越紧,原本姬无瑕还数着数,瞅着架势,突然变得骂骂咧咧起来。
陆杳一听就晓得形势十分不利。
陆杳定定看着敬王,又道:“难怪你希望我将我被你挟持的消息通知给苏槐。你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挟持我以顺利出城,你的目的是以我引苏槐出城,好替你破这进退维谷的杀局。”
陆杳对敬王的情况并不有多了解,原先以为他在常彪军中做军师只是希望南淮军与西策军内耗,以对他云金长远有利。
可她没想到,还有一股势力想千方百计至他于死地。
如此一来,他轻易回不了云金,只能找个容身之处,所以才去了常彪军营,一举两得。
现在常彪没了,他去别处肯定会被杀他的人追杀,他只有躲到苏槐所在的城里,那股势力才不敢轻举妄动。
但他又不可能长久地躲下去,否则他被苏槐给找到那是迟早的事。
他必须尽快打破这囹圄之境。
外面的厮杀变得更加凶狠惨烈。
陆杳又道:“若是我对苏槐而言有两分重要性的话,敬王挟我出城,苏槐得知必定追出城来。
“只要我在敬王手上,他便不会放任要杀你的人连我一起杀了,是以敬王就能制敌杀敌,坐收渔利解除这危机。”
她看着敬王,问:“敬王是这么打算的吗?”
敬王亦看着她,昏天茫茫,车外的刀光剑影时不时闪现,衬得车内气氛极度紧张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