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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槐道:“等她回来,还是把她杀了吧。或者她就别回来了。”
陆杳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别气别气,反正她说的也不是真的,对相爷造不成什么损失。”
苏槐道:“坏我名声,不叫损失吗?”
陆杳一时没绷住,冷不防被他的话给逗笑了。
坏他名声?这不是搞笑吗?
>这狗男人的名声早就摆烂了,还能坏到哪里去?
只不过她笑了两声一声,才发觉很不妥。
她是在安慰他,不应该笑他。
结果一抬头,陆杳就发现苏槐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那眼神别说外面那些将领们了,就连她见了都头皮发麻。
苏槐道:“好笑吗?”
陆杳道:“我刚刚只是想到一个笑话。”
苏槐道:“我的名声在你眼里就只是个笑话?”
还没等陆杳回答一句“不是”,他猛然便欺身吻了下来,颇有股子狂风浪雨的意味,又让她觉出有种泄愤的味道。
陆杳好不容易偏头得到空隙,呼吸霎时一乱,唇瓣被他磨得通红,道:“贱丨人,你听我解释。”
苏槐道:“我没空听。”
陆杳道:“我明明是在安慰你。”
这男人就是条狗,缠着她就又亲又啃又舔,将她浑身都舔软了去。
后来攻入之时,咬着她耳朵道:“要想安慰我,只有这样才能安慰到我。”
待他狠狠与她交融之时,他一边讨伐,一边问题一个接一个地问她,嗓音都哑了去,道:“我不敢碰女人吗,那你是什么?”
苏槐道:“你不是女人吗?我在你面前能抬起头吗?”
陆杳不想搭理他。
他却越问越来劲,也越来越野。
苏槐道:“我很小吗?有豆芽那么小吗?”新笔趣阁
陆杳:“……”
苏槐看着她朝花含露一样的眼神,问她:“我大不大?”
陆杳也是习武之身,自认为身体的柔韧力比一般姑娘要强,可回回这狗男人野起来时她还是有些撑得慌吃不消。
后来被他盘桓厮磨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