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这门婚事,即日召钦天监择良辰吉日,使二人完婚。
直到皇帝身边的太监离开了,长公主还有些失神。
他苏槐向来说一不二,竟当真去向皇上求娶她了。
她等了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他主动开口,而今是真的等到了。
长公主亲自点香,拈了块燃香放进香炉里,闻着熟悉的气息,看着袅袅青烟从香炉里浮起,仿佛在看某个人,轻声呢喃道:“你终究还是属于我的。”
消息传到相府时,苏槐人并不在府上,也不在公署。
他上午觐见皇帝以后,从宫里出来,直接回府更衣,然后拽着陆杳便出门去。
陆杳被他塞进马车时还有些莫名其妙,苏槐后上车来便吩咐剑铮剑霜驾车。
陆杳问:“上哪儿去?”
苏槐道:“带你出去散散心。”
陆杳道:“我为什么要出去散散心?”
苏槐道:“我想。”
陆杳看他道:“你想你自己去不就是了。”
苏槐道:“我不曾带你一起出去玩过。”
陆杳一听这个“玩”字,就莫名的发毛。
这狗男人平时是个会玩的人吗?
说他会玩吧,他平日里公务繁忙哪比那些闲散子弟东游西逛,他还嫌耽误他搞阴谋诡计;可要说他不会玩吧,狗玩意儿在房里时花样又挺多。
陆杳警惕地问:“是正经地散心玩吗?”
苏槐侧头看着她,片刻道:“不管正不正经,你也上了我的车了。”
陆杳也不是个好玩的人,但她晓得,这会儿她想下车也不行了。
遂她便侧身面向车窗,半挽着窗帘看向外面向后流走的街景,懒得搭理他。
结果她发现,马车是往城外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