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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槐道:“那就等我回来再去拿。”
陆杳道:“谁知道你多久回来。”
苏槐道:“那太监长何模样?”
陆杳道:“他低着头,不过我见他左手拇指上有道烫伤疤。”
这时马车平平稳稳地停下,剑铮道:“主子,到府了。”
苏槐道:“把府门打开,马车停进去。”
片刻,大门边专供马车进出的旁门就打开了,剑铮又驾着马车进去。
陆杳裹了裹身上衣袍,正要起身出去,不想狗男人还逮着不放。
她抬头正想说话,却见他一手扣着她腰,一手将袍角拢好裹住她的腿。
虽然湿衣裙是被她脱下了,但里面也不是什么都没穿,还有一身里衣。不过那袍角宽大,绰绰有余地将她遮裹得严实。
陆杳道:“你还不如把我绑成个粽子好了。”
苏槐道:“是个好主意。”
说着还真抽了她湿衣里的腰带来捆她,陆杳顿时来气,踹他一脚。
今晚她对这狗东西尤其嫌弃。
陆杳道:“你让我怎么走路,跳着走吗?”
苏槐被她踹一脚,一时竟也没发作,只是看着她,道:“我说过让你走路了?”
说罢,他捞起她身子,将将她拦腰抱着,弯身下了马车。
陆杳愣了愣,等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他抱着走过穿堂,大步往后院走了老远。
一路上都没遇见半个相府里的下人。
苏槐径直把她带回了自己后院,正蹲在廊下打盹儿的黑虎见人回来,立马兴奋起来,在廊椅上咚咚咚地跳。
黑虎:娘,娘啊,你回来啦,看看我啊!
只是苏槐抱着人就进了盥洗室。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摔桶砸瓢的声音,然后苏槐又出来了,随手拂了拂身上的水渍。
黑虎气鼓鼓地看着他,发出低沉的咕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