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她们之间的友情碍着他了似的。
陆杳眼下被他压制着,尽量心平气和道:“也不用说得这么严重。”
苏槐道:“昨晚她前脚替你引开守卫,后脚便潜入乾心殿行刺,你觉得不严重吗?”
陆杳眨眨眼,一笑而过:“不可能。”
大约是陆杳这种笃信的态度惹着他了,他手指收紧她的脖子,几乎鼻尖抵着她的,“不可能?她犯完了事就逃之夭夭,宫中掘地三尺也要捉拿她,要是拿不了她,就得你死活替她兜着。”
陆杳眨眨眼,这狗玩意儿说的真是姬无瑕吗?
她道:“昨晚皇上真遭行刺了?”
苏槐道:“你把你同伙召来,亲自问问她。”
陆杳心有疑虑,但嘴上道:“这事肯定不能是她干的。这其中必有隐情,说不定是有人浑水摸鱼。”
苏槐与她耳鬓厮磨,道:“你要是告诉我她在哪儿,我可以保你无事。否则要不了几天,查到你身上,那就别怪我留不了你个全尸。”
她脖子被拿捏在苏槐手里,力道又恰到好处,让她不至于呼吸困难,但又不那么舒服。
抓不到姬无瑕,他这是要重新考虑要不要捏断她脖子泄泄愤?
反正陆杳是老油条了,又反抗不了,索性一副咸鱼样。
陆杳叹口气,道:“你就是掐死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片刻,苏槐看着她脸色比之前愈加苍白两分,终是松了松手,指腹摩挲着她脖上的肌肤,道:“我还是把你挂出去吧,看她来不来救你。”
陆杳一听,还没等苏槐把她提起来,她就一把抱住他的腰。
只要她不松手,看他怎么挂,难不成要把他自己和她一起挂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