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的眉头就跳了跳。
苏槐评价道:“料子不错。”
不错你个头。
陆杳压了压心绪,一脸诚恳地道:“我劝你放下,民间说法,摸了女人的贴身衣物,通常会倒大霉。”
苏槐不仅不听劝,他还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肚兜儿对叠起来,一块块叠,那手指在淡藕色的肚兜儿映衬下显得洁白又修长。
他手指绕转其间,最后将她的肚兜儿叠成了巴掌大点的小可爱。
看见陆杳脸都绿了,他心情比较不错。
苏槐道:“你我很快是夫妻,不必这么见外。我想看看我能怎么倒霉。”
陆杳快步上前,迅速扫过桌上的衣物塞进包袱里,又一把从他手上夺过肚兜儿,看了一眼主仆二人,道:“你俩不是变态就是脑子有大坑吧。”
剑铮闻言心想,她这不是废话么。
主子变态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这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说罢陆杳转身就走。
就在她将将踏出门口,苏槐的声音分外柔和地传来:“嘉俊哮喘犯了,你会治哮喘?”
陆杳脚下停也未停,道:“以前乡里有人得过这病,碰巧看见过大夫怎么弄的罢了。”
转眼她就走出了院子,苏槐手里空了,他捻了捻手指,方才继续捡了桌上文书来看。
看了一会儿,苏槐忽然出声道:“现在手抖得连包袱都拿不稳了是吗,那我留你还有什么用?”
杵在一旁像个木头人的剑铮一听,头皮发麻地解释道:“主子明察,方才只是个意外。”
苏槐道:“换个人来伺候。”
剑铮垂丧着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