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珊而言，是莫大的安慰。

她已经没有刚才的愤怒了，此刻回过神，知道自己必须继续装可怜，就声音哽咽的说：

“我的额头是真的好疼好疼……”

白灵雪虽然痛心女儿的做法，但还是心疼她的，立刻做主带着她去医院。

……

半个小时后，医院走廊里。

皇甫凌云跟皇甫姗珊在病房里缝针，白灵雪跟沐阳在走廊里调整心情。

看着白灵雪眼眶红红的，沐阳心情复杂的说：“伯母，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白灵雪揉了揉太阳穴，叹息道：“是关于姗珊的吗？”

“嗯。”沐阳点点头，随后开口，“姗珊之前是有个哥哥，不是姐妹，对吗？”

白灵雪微怔，不懂沐阳为什么要这样问她，看了他几秒之后，才说：

“是……他们是龙凤胎，可惜那场火灾后……只剩下姗珊一个了。我就只有姗珊这个孩子了，才对她溺爱的多。”

“沐阳啊……我们姗珊小时候很善良的，你也知道，不是吗？”

沐阳点头，当然……他就是因为那个小小的皇甫姗珊，才动了心。

只是现在想到唐霏霏，想到那张照片……

他总觉得有很多事，他都糊涂了，他想弄清楚。

“我其实突然在想……如果姗珊当初是有个姐妹，会不会……”沐阳试探性的问着。

倘若皇甫姗珊是有个姐妹的话，那换孩子的事一定是白灵雪做的。

他可以通过白灵雪的反应来判断。

然而白灵雪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表现出任何异常，相反的，她却摇头，“我生的就是一男一女，当时护士跟我说过了的。”

“而且……沐阳啊，你大概不知道，我们皇甫家的族规，是不允许有双胞胎女儿的。倘若姗珊有个姐姐……”

“那姗珊现在一定不在我身边，会被送出去……”

“这样……”沐阳蹙眉，白灵雪的脸上没有任何异常。

所以，孩子的事她其实都不知道的？

皇甫姗珊被推出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他们的对话。

她脸色变了变，神情复杂的盯着沐阳。

真奇怪，沐阳为什么要这样问她妈妈。

沐阳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换孩子的事，白灵雪都不知道的，外人更不可能知道。

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