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木头的,因为是冬天,上面还铺了厚厚的绒,所以宋柒年并没感觉到疼。
可看到厉君慎的那张脸后,她的脸色越发难看,一脸戒备地盯着他,用眼神警告他放开她。
而厉君慎突然笑了,他轻轻的摸着宋柒年的脸颊,笑得特别开心,“年年,你很久都没有这么专注地看我了。”
专注?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宋柒年的眼神都快要将他凌迟了。
“我记得以前我拉琴的时候,你就喜欢坐在草垛上,捧着自己的小脸看我,我很喜欢你的目光放在我身上的感觉,那会让我觉得你很珍视我,你的眼睛里只有我。”
说着,厉君慎突然话锋一变,“可是现在,你的目光都落在了别的男人身上,这让我很不爽,你知道的,我一不爽就会做一些坏事,你猜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听到“坏事”二字,宋柒年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厉君慎残忍地虐待小动物的画面,她以为他要对沈池宴不利,奋力地将双手解脱了出来,“你想干什么?”
比划完,她就是开始推厉君慎,可厉君慎就像一座大山压着她,她就算是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推不开他。
“你猜?你不是最懂我的心意吗?你猜猜看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宋柒年不想去猜一个疯子的想法,但她怕厉君慎会对沈池宴不利,于是比划着警告:“如果你敢动沈池宴一根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