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陈玉楼只看到床榻上空荡荡的。
昔日那个躺在床上摆烂的鹧鸪哨没了踪影。
“阿楼,那只鸡不错!”
温和的声音从旁侧溪水边传来。
陈玉楼看着洗涮完毕的鹧鸪哨,乱糟糟的长发,凌乱的胡须,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袭天青色的紧身长衫,昔日浑浊的双童弥散着清澈的目光。
陈玉楼愣住了,“不是,鹧鸪哨,你,你这?”
鹧鸪哨抹了一把脸,一把手拿起了下方的锁子连环臂甲,套在了背上,“我睡醒了,该干活了。”
睡醒了,干活了!
陈玉楼激动的手舞足蹈,“我,我,卧槽!早就该睡醒了!你这一觉睡得时间太长了!长到我还以为你苏醒不来了呢!走,兄弟带你去干活!”
鹧鸪哨道,“不,我要先去见一个人,玲珑公主。”
“我也是要去见玲珑公主的!”陈玉楼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必须要去一趟滇王墓,问个究竟!”
鹧鸪哨道,“那还等什么呢?出发啊!”
“等一下!”陈玉楼道,“稍微等一下下,还有个人没来。”
寨子外,传来了吕奉仙的声音,“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在等我对不对!”
陈玉楼抬起手来,砸下去了一台电视机,“滚!”
楼下传来吕奉仙骂骂咧咧的声音,“你大爷的!陈玉楼,你个王八羔子!老子为你孵蛋了二十一天,你就不说感谢一下我吗?还拿电视机砸我,你等着……”
更快的楼下传来了卸岭力士愉悦的呐喊声。
“这个老毕灯子骂大当家的,砍他!”
“管你天王老子,敢在我们地盘上骂大当家,就是找死,砍死他!”
“嘛的,以后我再也不来常胜山了……”
喧闹声消失没多久,一个豪爽笑声传来,“陈大当家,搬山道士,出发了!”
陈玉楼,鹧鸪哨走了出去,站在高脚楼上,俯瞰而下,下面站着两个人,一个头发如钢针一般抖擞的中年人,还有一个面相粉嫩的小郎君。
鹧鸪哨迟疑道,“三叔?”
陈玉楼拍着鹧鸪哨肩膀,“看走眼了吧!这可不是三叔,是解连环!旁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