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梭镖一出手,忽然的镖术攻防左右,上下翻飞,威风凛凛,有浩然正气。
又变作虚虚实实,四面皆出击,敌人不知从何防范!
比起来梭镖奇兵的司马灰,张小辫腰间金属腰带猛地一甩,赫然是一把软刀。
这软刀也是奇兵,刀身极软,看起来就和戏子的道具刀一样轻巧,可张小辫挥舞之间,刀身的震动涟漪居然出现了一层层真气涤荡纹路,软刀加持真气之后,居然形成了一个腐蚀的旋涡,尽管司马灰破血狂攻之势,也难以进入张小辫一丈范围之内。
鹧鸪哨站在石台边缘,看着恶蛟狻猊凌空厮杀,祖师爷和黑衣人司马灰也不分胜负。
鹧鸪哨就起了歪心思。
虽然说直接残余不太好,可如果我放冷枪呢?
鹧鸪哨的枪法可是一绝,尤其现在怀里两把沙漠之鹰特制版,鹧鸪哨不开一枪绝对对不起自己。
就在鹧鸪哨想拔枪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鹧鸪哨的念头,“徐九,我奉劝你,不要胡来!”
鹧鸪哨猛地回头,看到了一个背着手,郎面星眸的中年男子,这男子眼神含笑,几分得意。
鹧鸪哨后退了几步,“你,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常胜山总把子,卸岭魁首——陈玉楼。
陈玉楼一袭民国大褂,弹了弹衣角的灰尘,金丝眼镜上几分得意光彩,“你能来,我怎么不能来?”
鹧鸪哨道,“龙岭迷窟那一次,是你装的?”
陈玉楼淡然笑道,“是如何,不是如何?”
鹧鸪哨道,“你根本就没有被献王控制,对不对?”
陈玉楼只是轻蔑一笑,“控制我?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十万常胜山响马总把子陈玉楼!能控制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鹧鸪哨指着山下的营地,“既然你还知道你是常胜山响马总把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你的部下?”
陈玉楼背着手看着着火的常胜山响马营地,几分深思,“罗老歪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人是善变的,忠诚这个东西是有保质期的。属于我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要承认。他们不再是当初那个义字当先的常胜山响马了,他们都是一群有着自己想法和金钱追求的新人类,我不能改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