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考虑的还是太上皇的声名,将一切都推到许彬身上,也是无奈之举,你如此说话,未免叫人寒心。”
焦敬坐在一旁,并不说话,但是却显然并没有道歉的意思,花厅中的氛围有些紧张。
这个时候,一旁的任礼见势不妙,连忙出来打圆场,道。
“二爷莫气,焦驸马只是为大局考量,一时失言,并没有责怪三爷的意思,毕竟,许彬他们一旦保不住,那么朝中三品以上的大员,就基本都没有站在我们这边的了。”
“这等位阶的大臣,想要拉拢起来,可并不容易啊,我等筹谋许久,是为了太上皇归朝,仅靠我等勋贵,恐怕在朝中力有不逮,想来,三爷深谋远虑,也定能明白这个道理的。”
“所以要是能够尽力的话,还是想法子保一保的好,实在无奈之下,再放弃不迟,当然,还是三爷的安危,最为重要,毕竟,我等能够聚集起来,全赖三爷出力。”
这话听起来还算顺耳,张輗看了一眼任礼,明显觉得他顺眼多了。
有了这番话,张輗总算是勉强压下了心头的烦躁之意。
轻哼一声,又想起在诏狱当中张軏给他的嘱咐,张輗总算是冷静下来,开口道。
“迎回太上皇之事,三弟也跟我说了,需要从长计议,至于之后怎么拉拢文臣,他也给了个法子。”
>焦敬的脸色也缓和下来,想起张輗最开始过来的时候说的话,沉吟道:“成国公府?”
张輗点了点头,但是态度却不冷不热的,道。
“这次去见三弟,除了询问他使团被抓的情况,老夫也将京中发生的诸多事情,都跟三弟详述了一遍。”
“三弟说,朝中位阶高些的大臣并不好直接拉拢,但是可以从文臣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入手。”
“朱勇之前礼敬文臣,朝中有不少大臣都跟成国公府关系甚佳,翰林院也有不少人,曾受过朱勇的恩惠,朱仪那小子的岳父,更是礼部尚书。”
“如今成国公府落魄,更是被天子冷落,正是拉拢朱仪的好时机,若能让他加入,除了能够再拉拢一批勋贵之外,更重要的是,借成国公府之前的人脉关系,也可以重新在文臣当中积蓄力量。”
这话说的语调平平,一副转述的口气,仿佛这件事情和他无关一样。
然而,对于张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