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
临到末了,还莫名其妙的唠叨了一同,说什么好好演武。
这都啥跟啥啊!
要不是手里拿着盖上了老岳父钤记的奏疏,朱仪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根就没去胡府,而是在书房里睡着了做的一场梦。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再不可思议,它也发生了。
既然如此,那么背后必然是有原因的。
朱仪绝不相信,自己的这位岳父是老糊涂了,如果说答应在奏疏上署名,还算是念着旧情,对成国公府的帮忙的话,那么春猎一事,就无论如何让他想不通了。
还是那句话,朱仪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在老岳父心里的分量,别说他只是一个女婿,就算是亲儿子,也不可能让老岳父在这种涉及到政务层面的事情上改弦更张。
至于说什么他的两句话说服了对方,那更是胡扯。
朱小公爷要是有这般舌灿莲花的本事,早就去忽悠天子给他家恢复爵位了。
那么,原因到底会是什么呢?
在书房当中来来回回的走了两圈,朱仪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仔仔细细的将自己刚刚在胡府见到的,听到的,又重新回忆了一遍,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
快步回到书桌前坐下,朱仪翻开刚刚被自己合上的,从胡府带回来的那份奏疏,紧紧的盯着胡濙签下的大名,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从胡府离开到现在,他一直都在纠结,自己的那两句话,压根不可能让老岳父在这般大事上改变主意。
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胡濙可从来都没说过,他是因为朱仪说的那些所谓‘理由’才改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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