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随着这一句话,众人的目光随之汇聚在任礼的身上,让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有些不自在, 道。
“什么?”
焦敬问道:“牵扯军屯的府邸众多,若要整饬,必是一场朝堂风波,各家皆有所不愿,但是,也都尚还能稳得住,为何任侯打从一开始,便如此激进,这其中是否有何隐情苦衷?”
“请任侯解惑!”
屋中顿时变得针落可闻,任礼的脸色一下子便沉了下来,望着焦敬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危险。
然而,感受到众人投来的目光,任礼也明白,如果不能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今天的这场议事就算是黄了。
心中念头快速转动,任礼怫然不悦,道。
“焦驸马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椅子上霍然而起,任礼随手拿起摆在旁边的兵部奏疏,在众人眼前用力晃了晃,声音忽然就拔高了起来,道。
“此次整饬军屯,兵部明摆着就是要打压我等勋贵,刀子都已经亮出来了,难道还指望人家手下留情吗?”
“驸马爷说激进,那怎么才叫不激进?”
“放任兵部步步紧逼,举朝廷之力动荡内外,各家府邸被逼无奈的时候,再摇尾乞怜吗?”
任礼忽然的发怒,将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
眼瞧着情势不对,朱仪连忙出来劝解,道。
“任侯切莫动怒,驸马爷只是心中有所疑虑,觉得没有必要在朝堂上闹这么大,毕竟……”
“毕竟什么?”
任侯爷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气势,自然不甘心被这么挡下去。
眼瞧着朱仪站出来当和事佬,任侯爷心中默默的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
“小公爷,这件事情你应当是最清楚的,土木之役后,朝中诸多大臣,借土木之败对我等勋贵武臣诸多打压,步步紧逼,早非一日。”
“先成国公戎马一生,战死沙场,结果成国公府的爵位,到现在都还没个着落,这不就是步步退让的结果吗?”
朱仪顿时僵在了当场,拳头也紧紧的攥了起来,脸色都涨得通红。
在场诸人也一阵讶然,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任礼发起疯来,真是六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