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要不是你欺上瞒下,蒙蔽父王,他老人家岂会将岷王府的大权交给你,要不是为了见父王陈情,我们怎么会拆了岷王府的院墙?”
见此情况,广通王的心中反而是一沉。
打从进了大殿,他就知道,这件事情成了一半。
只要能够在宗亲大臣面前,将证据拿出来,这件案子就必定要重新彻查。
事情也的确如他所料,这份重要的诗词一现身,天子震怒,朝野关注。
但是显然,自家这个二哥也不是好对付的,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开始转移视线。
提什么拆岷王府院墙的事情,阳宗王这个傻子也是,平白接什么话。
当下,广通王便冷哼一声,道。
“镇南王,如今说的是你陷害大哥,图谋世子之位的事,你反倒过来说我们哥俩拆什么院墙,众目睽睽之下,你以为你能蒙混过关吗?”
然而经过短暂的震惊和慌乱之后,镇南王如今已经冷静下来。
毕竟,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兄弟二人要在大宴上闹事,他只是没有想到,他们拿来做文章的是岷王世子的事情而已。
>所以,他虽然表面上仍旧狼狈不堪,但是心中已经有了计议,反驳道。
“我看你们才是心虚,你们自己想想,自己在封地干了多少荒唐事,就连到了京城,也毫不收敛,在城门口都敢当众鞭打陛下的内侍。”
“到了大宴上,还不顾宗室体面,大打出手,搅乱宫宴,如此嚣张跋扈,哪一次不是本王念在兄弟之情,替你们善后?”
“结果你们两个如此忘恩负义,不知从哪伪造了一份什么莫须有的诗词来诬陷我,竟然诬陷我为图世子之位陷害大哥,你们这么做,不就是觉得当年你们母亲的死,是我逼的吗?”
镇南王一脸悲愤,言辞恳切,看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又在地上叩首,对着御座上的天子道。
“陛下,臣素来恭谨,对待朝廷一向唯命是从,岂敢有诽谤仁庙之举?”
“今日之事,实为诬陷,大哥被囚凤阳之后,臣身为长兄,替父王掌管岷王府。”
“结果发现庶母苏氏接连偷盗府中财物,臣屡次提醒无果后,不得已才将此事禀明父王。”
“苏氏行迹败露,自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