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吗?我们最近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不对劲儿呀!”
沈项仪无奈的看着罗夏这八卦的样子,只得说道:“他能有什么不对劲儿!只不过那段时间我总觉得他挺瘆得慌,白天还好,一到晚上我就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总怕他魔化了!”
罗夏惊恐的张着嘴:“哦!可不么,搁我我也害怕!”
“所以呀,他好像完全明白我的心情似的,然后我搬走他什么都没说,更没有问我。”沈项仪说道这里,忽然有了一丝明悟。
“怎么?”罗夏看他神色异常,便问道,“想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了?”
“没有……就是……”沈项仪有些犹豫,“先前从没觉得,可是你刚才这么一问,我这么一说,好像……好像这件事是他促成的一样。”
“怎么说?”罗夏听的一头雾水。
“就是搬屋子这件事儿……”
“啥意思,急死个人了!”罗夏着急了。
“我是说我能想到王师兄一个人住,他房间还有空位这件事,还是腾文文无意间提起的呢!”
“啊?”
“就是我的样子很奇怪,他可能都感觉到了,于是有一天我们前后离开房间,看到了王师兄走在前面,腾文文好像很随意的说了一句:真羡慕王师兄啊,现在还是一个人住。那个时候我以为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就记在了心里。可是今天这么一念叨,好像是腾文文在给我找一个解决的办法!”
沈项仪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是解脱还是愧疚的感受,有点儿堵。
罗夏也怔住了,若有所思道:“说起来,腾文文其实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他总是会照顾到别人的情绪。”
“是呀……他是个好人,还很有天赋。”沈项仪也不由得赞同。
可是二人沉默半晌,终究齐齐一叹。
“若他不是……”罗夏说了个开头,就说不下去了。
“是呀……可惜了。”
沈项仪长舒一口气,道:“不过既然他能留下,显然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这句话说的没什么底气,于是罗夏也没有附和。
“可是,我听说能够被种下魔丝的人,好像都是心里有阴暗面的人,腾文文……他是不是也……”罗夏到底还是好奇的问。
沈项仪摇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他表现得很正常,也很爱笑,很大度,可我就是……一想到他曾经被种下魔丝,我心里就老有个声音在提醒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