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怜月保持警戒,就怕肖灿使出阴招把自己劈昏了。
好在应夫人没一会儿就走回来,纳兰怜月竟然松了口气。
“我夫君呢?”她问。
应夫人也不理会,自顾自的闭目养神。
纳兰怜月就问:“你们为何笃定此事与卿儿有关?”
应夫人还不理,纳兰怜月就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虽说前年来没有飞升者,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但是自古以来没有说只要感受到了飞升天劫就一定能渡劫成功的,我们渡过先天后期的天劫还有失败的呢,凭什么飞升天劫反而不许失败了呢?”
应夫人眉头一皱,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纳兰怜月继续说道:“难道所有人都以为飞升通道开启了,是个人就能飞升了?”
她冷哼着,想着这荒谬的认知,摇摇头。
应夫人就目光闪烁,心想虽说千年无人飞升是通道没有开启的缘故,可是,即便是千年之前,能够飞升的修者也只有少数,并不是谁渡劫都能成功的。
的确,他们这次的行动太草率了!
应夫人有了这个认知,便有心补偿,道:“是非曲直总要你女儿出来说句话解释一番,不过在那之前,我们的确不该动手。”
她倒是忘记了,正是她第一个动手的。
不过她起身抓着纳兰怜月往成烈处走去:“我可以让你和你的夫君待在一起,但是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走了一段路离开了树林,来到言夕所在之处,纳兰怜月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受了折磨。
“言夕!”她扑过去,扶起了丈夫,心疼的泪水不断的滚落。
言夕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从未被如此折辱过!
言夕铁青的脸色让纳兰怜月慌了手脚,急急忙忙的给他止血,扯下裙角给他包扎伤口。
应夫人也看到了,心知肖灿又下黑手了,心中越发不喜,到底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丢给纳兰怜月道:“给他服下,护住心脉吧。”
纳兰怜月接过来打开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急忙给言夕服下,言夕已经意识模糊了,可是在纳兰怜月给他喂下丹药的时候,他还是清醒了一下的,看到妻子梨花带泪满脸担忧的样子,他扯了下嘴角:“怜儿,别哭,我没事……”
说完再度昏了过去。
纳兰怜月心中巨恸,然而却猛然收回了眼泪。
她的眼中已经被愤怒和仇恨填满,她把丈夫扶着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