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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婉洁红着脸跑到角落,回头望了一眼见周遭没人,这才松了口气。
想到刚才李承乾的话,她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此时此刻,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
李承乾口中的议亲不顺就来找我。
无外乎就是在说,如若还有人在用我的名头找你麻烦,我再去帮你去解释。
可落在卢婉洁的耳中,就跟‘我长大就娶你’差不多。
……
看着卢婉洁跑开。
李承乾望了眼程怀亮,又望了眼长孙冲。
此时,这两人的脸色都憋得跟酱茄子似的,难看至极。
李承乾黑着脸说:“你们俩如果想笑,就笑!”
他都这样说了,谁还敢笑?
两人奋力的将笑意憋回去,就别提多难受了。
李承乾翻了个白眼:“别说我每个给你们机会笑啊,三二一,要是谁敢笑,直接打断腿。”
这一下,两人是彻底不敢笑了。
婚宴过后,李承乾回到暂时居住的行馆当中。
进入行馆时,李承乾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对了冲哥,这几天忘记去打听了,南方的粮价比北方低很多吗?”
“是。”
“大概低多少?”
长孙冲思索下:“北方粮价如今要三十钱一斗,而南方则要便宜一半还多。”
“多多少?”
“南方粮价,最多十文一斗。”
“差这么多?”
李承乾有些吃惊。
这已经不是一半的问题了,这已经是三分之一了。
南北两方的粮价相差一半,或许还在李承乾的想象当中。
但相差三分之二,这个差距可太大了。
“当然。”
长孙冲在一旁解释道:“北方固然土地要比南方肥沃,但南方的稻米每年收成两次,而北方仅一次而已。”
“那如果要将南粮北调呢?”
李承乾揉着下巴问。
“这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