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舒窈也在想这个问题。
“你不是说你处理好了,你就是这样处理的。”
本来以为她是个能让人放心之人,如今看来,也是不堪重用。
贺舒窈依旧没有答话。
当年,负责处理这事的人的确是这么回复她的,那人尸体也被扔入了荒山。
这么些年,他从没有出现过,她自然不会去怀疑。
谁知,他竟能侥幸逃脱,还被言沐竹找到。
这件事,的确是她的失误。
安国公见她这态度,气不打一处来,又斥责起来。
贺峻在一旁听得大气不敢喘,心中无奈,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贺舒窈抬起头,“你是觉得现在应该追究这些?”
言沐竹将人头亲自送来贺府,就意味着他已经知道那些事了。
今日这礼,是他的宣告。
这般形势,追究当年已经没有意义。
安国公被她打断,呆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更加生气。
只是,她说得也不无道理。
现在那人死了,再说以前不过是徒增烦恼。
重要的是当下该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贺峻观察着形势,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劝他道:“父亲,小妹说得对,当下最重要得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安国公缓了口气,气性小了些。
贺峻继续道:“除了那人头,那半本账册怎么也会在言沐竹手中,他拿了账册,如今又送过来,又是何意?”
他觉得自己脑子好像不够用了,言沐竹送的礼竟然是他们一直在找的矿场账册。
刚才他已经验过,那账册是真的。
比起账册在他手里,他将账册送给他们更是让人琢磨不透。
贺峻这话让安国公冷静了不少,不再专注当年那已不可挽回的失误。
是啊,言家那小子,将账册送过来是何意。
下半册在他手里,那上半册其实也是他送过来的?
之前安国公府和秦王的人以为那本账册在晋王手里,怎么找都没有找到它。ъìQυGΕtV.net
然而,不久之前,安国公府半夜收到不少尸体,同时还收到了半本账册。
经鉴定,那些尸体都是来自冥府司的杀手。特殊时期,收到那份礼,他们还以为是晋王将东西送了过来,想试探他们,也想给他们一个警告。
他一直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