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道:“刚刚的话你还没说完呢。”
那人哀嚎不已,看沈归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鬼。
不是他不想说,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沈归舟用长剑抬起他的脸,手一抬,被她踩着的人感觉右耳边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他一偏头就见自己的耳朵落在雪地上。
“啊。”
沈归舟打断他的惨叫,不慌不忙地问:“还不肯说吗?”
猎户痛的要昏死过去,她一问,再不敢迟疑半分,抖着声音道:“当年,有那么一群人到了山下,叫我给他们带路,然后,然后我就带他们进去了。”
“我跟他们说过了,天垣山邪的很,有去无回,而且那个时候大雪已经封山了。是他们自己偏要去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沈归舟蹲下身来,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把他们送到黄泉岭,告诉他们不能再往前走了,他们不听。我劝不住他们,就自己跑回去了。他们后来怎么样,我是真的不知道。”
听到黄泉岭,沈归舟握着剑的手有青筋暴起。
她知道那个地方,当地最厉害的猎户,也不敢跨过黄泉岭。
“是谁让你给他们带路的?”
猎户一怔,眼里明显闪过慌乱和心虚。
他摇头,“是他们自己给了我钱,要求我给他们带路。”
沈归舟眼底闪过冷光,手腕一翻,他那剩下的唯一一根手指也脱离他的身体。
“到底是谁让你给他们带路的?”
猎户真正体验了生不如死,他不敢再隐瞒,喊道:“是一个中年妇女,但她蒙着面,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她给了我很多钱,告诉我过两天会有很多人要去天垣山。她让我想办法给他们带路,将他们带到黄泉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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